“唔...舒坦啊...”
关长霖一脸满足地放下手中的碗，下意识仰起了身子，口中不由感叹道。
“关老！您当心！”
王德中此时连忙来到对方身边，扶着对方，生怕一个不当心有什么闪失。
“哎呀！小王！你这人什么都好，就是喜欢大惊小怪！”
“老头子我伸个懒腰怎么了！”
关长霖摇摇头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老爷子！这次我可得帮着王叔说话了！”
“您老年纪大了，万事还是得当心！”
乔牧此时也端着两杯温水从厨房走出来，轻声说道。
“嘿！牧小子！这才多久，你就帮着小王说话了！”
关长霖瞪着眼睛鼓着脸说道。
“哈哈哈，这哪是帮谁的问题呀！前段时间和您刚认识的时候，我怎么就没发觉您脾气像个孩子呢！”
乔牧哈哈一笑，将水杯递给两人说道。
“哎...”
“大半辈子都一板一眼，现在黄土都快把头给埋上了，还想这些...”
“关老！您可别这么说！您这身子骨可还硬朗呢！”
王德中听了，赶紧开口说道。
“行了行了，别人不知道，你小子跟了我十几年了还不知道吗？”
“年纪到了，老头子我自己心里也有数！”
李德中听了这话，眼中也露出一丝哀伤。
“难道这把年纪还和老天爷对着干吗？”
“我现在啊，就想着有空多来牧小子你这饭馆吃几口！”
“你这新菜可得赶紧研究啊！这么久才弄出两道菜品，老头子我要是哪天突然闭眼了，心中有憾，你小子就不内疚？”
关长霖似乎像是在叮嘱乔牧，又像是在感慨。
“我说老爷子！您这怎么还念叨上了呢！”
“您今天吃的这小馄饨啊，其实前几天就研究出来了，谁让您几天不来呢！”
“而且这之后的新菜我也差不多有了想法！过几天我保证给您端上桌！”
乔牧听到关长霖的感慨，又看了眼面色有些低沉的王德中，心里也大概意识到了什么。
不过为了缓和气氛，他还是岔开了话题。
“真的？你小子可别骗老头子我啊！”
果然，一听还有新菜，关长霖的脸上立刻再次挂上了笑容。
“真的真的！我还能骗您嘛！”
“到时候，我第一时间亲自打电话给您！”
“一言为定！”
“您老开跑车都追不上！”
“哈哈哈哈！好！”
...
“王叔，希望您别怪我多嘴，关老的病到底是...”
“哎...”
“乔牧，今天相处下来，我知道关老看重你，你也确实有本事！”
“不过关老的病...”
“您给我说说！关老怎么说也是我店里的第一个客人，我知道他老人家身份特殊，就算帮不了，我也想尽一份心力！”
“罢了！是肝癌...”
“...”
“我知道了！王叔！”
......
在将关长霖两人送离之后，乔牧关上了店门，躺在了摇椅之上。
来到这个世界之后，他第一次感觉到这种莫名的真实感。
可是他没想到，这种真实感是由死亡带来的。
“系统！”
“哪怕我做的菜再好吃，也救不了人的命吧？”
“那么人活着，在享受之后，最后不都是死亡吗？”
“既然这样，口腹之欲到最后还不是化作一片虚无，没有意义啊...”
乔牧喃喃自语道。
“关于意义的问题，系统无法回答！”
“可是，如果说宿主做的菜能不能救命，系统可以回答宿主！”
“能！”
“什么？能救命？你说真的？癌症这种呢？”
乔牧本就是抱着倾诉的方式对着系统说话。
但是系统的回答让他顿时眼睛一亮，激动地坐了起来。
“可以！但是食材费极其昂贵，以现今世界的食材，无法制作出如此效果的菜肴！”
“那如果是肝癌，食材从系统购买，需要多少钱？”
乔牧知道，能让系统说食材费昂贵，那么一定可以刷新他的认知。
“以现在的世界金钱进行衡量，需要一亿元！”
“嘶...”
“我哪来一个亿啊！你以为这真是某个大佬眼中的小目标呢？”
听到这个价格，乔牧也不由吐槽了起来。
但是，他转念一想。
这个价格对于某一些人来说，恐怕真的不贵。
毕竟按照系统的说法，只要吃了他用这一亿元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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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4：feilu